穆司爵的语气格外冷硬，俨然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，谁来劝他都没用了。“你生气也没用。”康瑞城的语气更加悠闲了，“我是不会帮唐老太太请医生的，你们不来把她换回去，让她死在我手里也不错，反正……十五年前我就想要她的命了。”

许佑宁可以做出这么狠心的事情，只能是因为就像她说的，她从来没有相信过他，而现在，她已经不想再呆在他身边了。既然这样，她也不介意说实话了。

既然这样，他没有必要对他们客气。每一次治疗后，沈越川都是这种状态。

许佑宁也不像洛小夕，不但明艳动人，有强大的家世背景作为支撑，还有着广阔的圈子，可以带来超越常人想象的人脉。第二次，许佑宁在车上的时候，脸色突然变得很白。

运气好的话，这段时间里，她说不定可以发现更有价值的信息。穆司爵勾起唇角，不紧不慢的说：“我说的是实话还是笑话，你最清楚，不是吗？”

“她就是杨姗姗，看她的样子，好像有话和我说。”许佑宁状似平静的看向康瑞城，“你进去和奥斯顿谈吧，我和杨姗姗说几句话。”杨姗姗喜欢穆司爵是真的，她的自私，也是真的。